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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歌:激荡灵魂的声音

来源: 未知 发布时间:2015-06-01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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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标题:战歌:激荡灵魂的声音习在全军工作会议上强调:“要结合各部队传统和任务特点,加强军事文化建设,打造强军文化,培养部队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和英勇顽强的战斗作风。”这一论述深刻表明,打造强军文化应该紧紧围绕强军目标,通过强军文化的独特影响力,把部队官兵的英雄气概和战斗充分激发出来。

  战斗歌曲是强军文化的生动体现。回想战争年代,“红色歌谣”与红军将士一起踏遍千山万水,怒吼的《黄河大合唱》让敌惊胆寒,嘹亮的《义勇军进行曲》伴着英雄儿女血洒疆场。就像舒曼评价肖邦的作品“好比是一门门隐藏在花丛中的大炮”,战斗歌曲的豪迈音符始终伴随着人民军队80多年来走过的铿锵脚步,成为激励一代代官兵奋勇拼搏、建功沙场的号角。

  高亢旋律凝聚兵心士气,嘹亮歌声鼓舞强军豪情。2013年,总部推出《强军战歌》,并向全军推荐包括《强军战歌》在内的20首战斗歌曲,引起广大官兵的强烈共鸣。未来强军上,我们期待涌现更多优秀的强军战歌,让英雄旋律与猎猎战旗一起定格在胜利的制高点上。

  ——编 者

  何谓战歌?

  有人说,是战争的歌、战场的歌、战斗的歌、战士的歌,是用枪刺耕耘、用热血浇灌,沐浴着硝烟,在焦土和堑壕上生长出来的歌。

  有人说,是豪歌、壮歌、悲歌,是进行曲,是战地黄花浪漫曲,是映着月光露营的小唱,还是迎着烽火出征的合唱。

  有人说,是大漠长河、边关落日的苍凉旋律,是倒海翻江、叱咤风云的飒爽音符,是宇航太空、驰骋星月的梦幻乐章。

  还有人说,是国土的沸腾、民族的,是军队的呐喊,更是回旋在一个时代的强音。

  1、那些穿越历史而经久不衰的经典战歌,多是民族在存亡之秋、涂炭之际发出的怒吼与

  当我们踏上漫漫征程,顺着丝绸之向西望去,就能看到从青海湖飘起的数千里长云把逶迤晶莹的祁连雪峰浓重地着,王昌龄用自然界的水、云、雪衬托出戍边将士的心、神、志,描绘出了一幅豪犷的边疆备战图。

  面对阿尔金山的“雪海”和塔里木的平沙莽莽“黄入天”,我们又从遥远的“走马川”听到岑参犹如关西大汉挥臂重敲牛皮大鼓,震撼了当时的边关将士!

  戴叔伦的《塞上曲》和李益的《塞下曲》,则把将士们“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伏波惟愿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入关”的血性豪气,表达得酣畅淋漓。

  李贺又以震灼天地古今的名句“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描述战斗的壮烈,大声疾呼“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再从东南沿海到黄渤海的浩浩海疆,抗倭的将士们豪气如虹,战歌嘹亮。“倚剑东溟势独雄,扶桑今在指挥中”“队火光摇河汉影,歌声气压虬龙宫”。

  这些战斗之歌,多是我们灾难的民族在存亡之秋、涂炭之际发出的怒吼和。它们不仅直接抒写了边关将士御敌战斗的豪情血性,还大量描绘了与征战紧密联系的戍边生活,告诉大后方的军民,前线将士就是在如此苍凉的情境中艰苦坚韧地着疆土,准备着战斗,并随时准备献出宝贵的生命。

  他们也有乡思和眼泪,但他们没有忘记肩负着父老乡亲的殷殷重托。意境苍凉与奋勇杀敌总以缕缕爱国情思联结着,“生平未报国,留作忠魂补”“仰天喷出腔中血,化作长虹亘碧霄”。这既是耸立在中华民族几千年文明史上的一座座高峰,又像是生命力无比强盛的血脉,哺育着我们伟大的祖先和她一代又一代的英雄儿女自强不息、奋发前行。

  当我们耳旁回响起隆隆炮声,把视线穿过滚滚硝烟,仿佛又看到了74年前的那个拂晓。的闪电战撕开了的夜幕,侵略者的炮火烧红了原本和平的天空。“起来巨大的国家,作决死斗争,要消灭恶,消灭匪群。” 这首名为《神圣的战争》的歌曲,是苏联卫国战争诞生的第一首气势恢弘的抗敌战歌,被誉为“人民的英雄灵魂的声音”。这首歌曲全苏每天清晨都要播放,犹如音符写成的第一篇檄文和战争动员令,吹响了整个苏联抗击侵略最嘹亮的进军号,并最终成为“苏联卫国战争的音乐”。

  当我们把思绪再转向世界的东方,中华民族到了最的时候,一首首铁血战歌撞击着胸膛,澎湃起每一个中国人的家仇国恨,用我们的血肉筑起新的长城。

  站在燃烧的太行山上,眼前看到的是红日照遍了东方,“母亲叫儿打东洋,妻子送郎上战场”“抗日的烽火气焰千万丈!”

  站在奔腾咆哮的黄河之滨,眼前看到的是“万山丛中抗日英雄真不少,青纱帐里游击健儿逞英豪,端起了土枪洋枪,挥动着大刀长矛!”

  站在巍峨的宝塔山上,眼前看到的是,“千万颗青年的心,埋藏着对敌人的,无数的人和无数的心发出了对敌人的怒吼!”

  在白山黑水、在晋察冀、在豫皖苏、在罗霄山、在昆嵛山、在高黎贡山、在琼崖,从《义勇军进行曲》到《中华民族不会亡》,从《抗日军歌》到《游击队之歌》,汇成了一道道抗日铁流,汹涌着杀敌的狂飙!

  《黄河大合唱》被题词赞誉“为抗战发出怒吼!为大众谱出呼声!”郭沫若为之写序:《黄河大合唱》是抗战中所产生的最成功的一个新型歌曲,音节雄壮而多变化,使原有富于情感的辞句,就像风暴中的浪涛一样,震撼人的心魄。这些带着火、带着雷、带着血、带着泪的救亡图存的战歌,不仅载入我军的光荣史册,而且也成为中华民族灿烂的文化瑰宝。

  以战歌为重要内容的我军军事文化,从诞生之日起,经过10年血与火的,已从她的幼年期开始成熟,初步形成了自身独有的鲜明特征:用“军魂”塑造“歌魂”,赋予战歌闪耀着理想的。把大众的“”化为“歌声”,赋予战歌闪耀着民族的。用赴死血战的“豪情”贯注“歌情”,赋予战歌闪耀着英雄血性的。

  当然,我们对这些特征的认识把握不是简单的、机械的或表面的,而应是整体的、辩证的、本质的。如《黄桥烧饼歌》与《新四军军歌》的风格截然不同,仅气势也不如后者,但由于表现出了苏北对新四军的满腔热爱与倾力支援,同样成为一曲的英雄凯歌,并伴随新四军征战步伐传遍。

  这些穿越历史而经久不衰、至今高唱且激动的战歌,是在民族文化的肥沃原野上,用无数先烈的热血浇灌出来的花朵和硕果,也是前辈在战火纷飞的烈焰中铸造锻打出来的无敌于天下的文化之剑。

  2、当硝烟散去,老的战歌只能从老的银幕上去寻找,堪称优秀并为官兵传唱的新战歌屈指可数

  当鸭绿江边的硝烟散去,人民军队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除几次小规模、短时间的边境自卫还击作战,我们一直沐浴在和平的阳光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上战场了。

  如果从历史阶段来看,上个世纪50年代末至60年代初,围绕东海前线战备任务,在全军部队开展了以准备打仗、统一祖国为主题的文艺创作活动。上个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中,围绕南疆边境作战任务,在全军部队再次开展了以自卫还击、边疆为主题的文艺创作活动。初,围绕加快做好军事斗争准备的任务,在全军又一次开展以首战用我、用我必胜为主题的文艺创作活动。

  坦率地说,这几次大的创作活动虽然冠以“全军”的头衔,但实际上只是在有参战任务的部分军区、军兵种部队中开展,组织力度、开展范围、持续时间都有限。在已涌现出的作品中,当时就传得开,现在用得上,今后还能留得住的精品力作,更是凤毛麟角。

  相对来看,在上个世纪50年代、60年代上映的两部电影《上甘岭》和《英雄儿女》的插曲《我的祖国》《英雄赞歌》,却在亿万军民中产生强烈共鸣,至今仍然是和平年代最具感染力、号召力和凝聚力的经典之作。

  历史与现实给予我们,凡是真正优秀的战歌,其产生的过程必须具备3个条件:从民族文化传统中吸取丰厚的营养,这是战歌创作的血脉之所在;从民族战争的血泊中体验悲欢离合的家仇国恨,这是战歌创作的情感之所在;从民族英雄赴汤蹈火的决死中感受勇于、的伟大,这是战歌创作的品质之所在。

  需要强调的是,创作富有民族的战歌,一定要从民族战争这个最深厚的矿藏中去开掘。只有描写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另一个国家、另一个民族侵略的战争,才能把一个国家的意志和力量、一个民族的和情怀表现得最深刻、最充分、最动情;只有与人民的心同频共振,才能有强大的生命力。

  但从现实状况来看,从创作思想、观念、方法到实践效果,都有不小的差距,还不能完全适应形势任务的要求,必须抓住重点,研究探讨当前面临的新的矛盾问题。

  “为什么”的问题。

  曾有一段时间,我们的军事文化出现了一个不平衡的现象:热衷于大型晚会,怠慢了部队的文化活动;习惯围着专业演出转,忽略了跟着基层官兵走;满足于沙龙式的,不在乎来自大众的。

  这反映出在一些军队文化工作者的艺术实践中,其着眼点和落脚点有一些偏移,考虑基层官兵这个部队的主体不够,而考虑适不适应某个演员、能不能上某个晚会要多一些。在这种思想状态下创作出来的作品,只能在小圈子里津津乐道,不会在广大军民中脍炙人口,一般都是随着某个晚会结束而偃旗息鼓。赢小众而失大众的现象表明,为谁创作、为什么创作,不是一般的方法问题,而是关系到把立足点放到哪里的问题。

  也许有人会说,《我是一个兵》就是在全军首届文艺汇演中涌现出来的优秀作品。

  事实的确如此。

  这首歌是在新中国刚刚建立,朝鲜半岛狼烟又起的大背景下诞生的。两位年轻的军队文艺工作者,在南下大追歼的征途上,从连队黑板报上发现了一首枪杆诗“俺本来是一个老百姓,放下锄头来当兵”,这使他们想起了一首抗日歌曲“老百姓,老百姓,扛起枪杆就是兵”,两下加起来一掺和,又吸取民歌乐曲和鼓点节奏,谱曲几乎冲口而出,接着拿到连队试唱,战士们非常喜欢,“这歌儿唱着痛快,起劲儿!”

  于是,这首充满军人光荣感、自豪感和责任感的歌曲,一时间风靡全军,并由四野部队带到朝鲜战场,激励志愿军杀敌立功。在全军首届文艺汇演中获则是后来的事了。

  历史再一次证明,只有把国家和人民的命运安危、官兵的爱恨情仇放在心里,才能打造出与一个民族一支军队心心相印的军事文化来,而只有具备了这种思想内涵和文化品质的作品,也才能“工农千百万,同心干”。

  “写什么”的问题。

  漫长的和平岁月,梦幻般的现实社会,军人虽没有打仗,却仍是充满风险和奉献的岗位。

  一批以农村与军营的广阔时空为背景,抒发官兵对故乡、对土地、对亲人的深深眷恋和默默奉献的情怀的歌曲问世了,它们自然带有一些“农家军歌”的色彩。一批侧重表现城镇青年携笔从戎、无怨无悔的军旅人生的歌曲问世了,它们又带有一些“都市军歌”的印记。还有一批从不同地域、和军兵种岗位,不同民俗民风的文化视角,表现多样的军营日常生活的歌曲问世了,使“情趣军歌”的元素成为这些作品的又一个特点。

  这几种类型的作品基本构成了新时期军旅歌曲创作的主体,在启迪官兵思想、满足文化需求、凝聚军心士气上发挥了重要作用,功不可没,当载史册。但是,这些歌曲都因为有一个相似的局限而造成共同的不足,那就是大都沉浸在和平的岁月里,几乎感受不到军人的血性。

  2013年,总政推出的《强军战歌》为什么特别受欢迎?就是因为这首歌唱出了时代感,唱出了英雄气。随后,总政又向全军部队推荐了包括《强军战歌》在内的20首激发战斗的歌曲,并在全军掀起强军战歌歌咏活动的热潮,也很快赢得官兵的积极参与。这些都充分说明,部队练兵打仗所热切期待的,正是那些能看到一些刀光剑影、能让军人的血沸腾起来并在全军唱响的歌曲。

  3、面对未来战争,面对狭相逢的强敌,面对的战场,面对生与死的严峻,战歌创作必须聚焦强军目标,从创作观念上来一个转变

  习曾深情回忆柳青、贾大山两位热爱人民的作家,称赞他们“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忧国忧民的情怀”,并且强调拥有家国情怀的作品,最能中华儿女团结奋斗。对比之下,我们从事军事文化的一些同志因为缺乏那种“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胸怀,而对现实生活开掘不深,作品的内涵厚重不够,其感染力和生命力都显不足。

  当然,不是说取材军营日常生活的小角度就出不了大作品,更不是说写花的美丽和爱的纯真就不能表现爱国主义的深邃主题,关键在于是不是“拥有家国情怀”。“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秀丽的风光和沁人的芬芳,是为了抒发对祖国家乡的热爱,更是为了表达战士保家卫国的坚强决心。

  爱国主义永远是常写常新的主题。打造强军文化,必须把爱国主义作为主旋律突出出来,引导广大官兵树立和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增强做中人的骨气和底气。

  在表现军营生活欢声笑语、阳光帅气的同时,更要突出表现军队虎虎生风的威武阳刚。在古代兵书里,军队只有具备泰山压顶不弯腰的和坚硬,才能在战争中难与匹敌。在战争年代,中华儿女英雄辈出,神州大地尽是阳刚之气。如我们这一代人参军时天天高唱的一首歌《大刀进行曲》,就是用最通俗的音乐语言和铿锵有力的节奏表现出了战士的阳刚之气和一往无前的战斗,从东北唱到全国,又从昨天唱到今天。

  时代变迁,文化的形态也在变化,但究其军事文化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不要让那些轻飘飘、软绵绵、甜腻腻的东西过多渗入军营,而要始终保持中事文化自古以来就具有的风骨和品格,努力探索表现属于这个新时代军人的阳刚之气,在铮铮铁骨中蕴藏着深厚细腻的感情,在阳光帅气中透视出内在的正气,让年轻一代官兵能够喜闻乐见,从中吸取有益营养,培育自身筋骨和灵魂。

  在表现军营生活直线加方块韵律的同时,更要突出表现军队不怕流血的英雄豪气。上个世纪80年代初,一部题为《直线加方块的韵律》的小说受到军内外好评。此后这个题目就被借用比喻和平年代的军营生活,并被一些部队用于营区和内务建设。部分新建的营院更加偏重园林构建,处处可闻鸟语花香,却少有战斗气息和火药味儿。虽不能说舒适安逸的就一定会人的斗志和锐气,但存在决定意识,想在舒舒服服之中培养磨砺官兵的血性则是不可能了。

  自古兵家把“置之死地”作为治气励气的重要手段和有效方法。清《皇朝经世文续编·兵败》云,“得其效死”“而作其敢前之气”。意思是说,只有激励起士卒无所、的,才能振作起士卒勇敢作战的士气。虽然今天已不是那个短兵相接的冷兵器时代,但非接触还有非对称,新武器的远程精确,巨大的性和杀伤力,使战争的较之历史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史为鉴,推陈出新,打造当代军事文化,对于培养磨砺官兵的血性同样有着参考意义。

  这使我想起几十年前在云南当兵时,与时任昆明军区部文化部部长毛烽见面的难忘经历。我曾问他,电影《英雄儿女》里的王成是真有这个人物吗?毛部长回答说,改编这个剧本,除了原著的内容,他的创作一点儿也没有虚构的成分,抗美援朝战场上英勇、凄美、的事实刻骨铭心,至亲、至爱、至痛的感人故事多得“撞人”,因此写《英雄儿女》里每一次战斗、每一个人物、每一个镜头,都有许许多多战场上真实的原型作基础。有多少忠骨埋在他乡,又有多少鲜血洒向异域,至今回想起来仍让人荡气回肠,激动不已。毛烽同志的创作实践告诉我们,作家艺术家只有自己心中装有英雄、英雄,笔端才会凝聚铁血胆,在字里行间挥洒英雄气。

  4、沿着光荣之奋发前行,让历史的回声永远在我们心中激荡

  打造强军文化,实现强军目标,既是一个崭新的时代课题,又有我军在长期斗争实践中积累的宝贵经验。

  早在我军初创时期,机关报《红星》就专门开设《红军歌曲》专栏,在兴国举办土地干部训练班,亲自教唱《工农歌》。则把收集到的歌曲装订成册带在身上,随时随地要求部队教唱传唱。红三军团成立大会上,彭德怀上台指挥2万军民合唱《红军歌》。

  抗战爆发后,八军总司令部、总部发布《八军军歌》征求启事,申明“军歌是代表部队的、作风,并用以鼓励士气的一支有力的号角”。就是在这个背景下,诞生了我军的军歌。

  在决定中国命运的大决战中,《》专题报道了部队创造的“枪杆诗运动”及其成功经验。枪杆诗迅速盛行全军,派生出“炮口诗”“战壕诗”“工事诗”,指战员们争先阅读,激励自己奋勇作战。《我是一个兵》《志愿军战歌》的歌词就源自连队的“枪杆诗”。

  新中国成立到新时期,军事文化在历经曲折和风雨中发展繁荣,涌现出了一大批优秀作品,创造了成功的经验做法,也有挫折和教训。打造强军文化,既要在尊重历史的前提下反思历史,又要在辩证把握现实中积极探索前行。

  关于战斗性与多样性。

  我军作为一个高度集中的战斗集体,必须随时准备应对一切来犯之敌的进攻和挑衅,这是军队的职能所在,也是党在新形势下的强军目标赋予军事文化的根本任务。在平时能够培养和磨砺官兵的作风和血性,在战时能够激励官兵的斗志和杀气,只有紧紧围绕这个大的目标和任务,并从部队实际出发,把握好战斗性与多样性的不同特点和内在联系,做到既有重点又注意融合,才能让文武之道张弛有序,官兵箭在弦上,却又常备不懈。

  一位老帅曾言:“部队到处一片欢腾,大家笑容满面,部队就能打胜仗。如果是整天愁眉苦脸,呆呆板板的,那是一个打败仗的相。那是打不好仗的,做不好工作的,我们必须把活泼变成提高部队战斗力的重要因素。”

  关于专业与业余。

  前不久,参加部队组织的一个文艺座谈会,有的老艺术家对我军文艺队伍人才断层、队伍青黄不接现象深感忧虑。还有的同志提出能否把“特招”的门开得大一些,以解当下文艺人才短缺的燃眉之急。

  是眼睛朝外去“招人”,还是眼睛向内去“挖人”,这也是一个立足点的问题。在部队群众性文化活动中,活跃着一支宏大的队伍,蕴藏着潜力巨大的人才资源,永远是军事文化最雄厚、最的群众基础,也是专业文艺队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人才宝库。

  从《延安颂》《志愿军战歌》,到《说句心里话》《小白杨》《绿色背影》《青藏高原》等一批军旅艺术的经典,或是专业与业余合作的,或是出自从业余宣传队成长起来的艺术家之手。他们长期生活在军营,对部队的战斗生活最熟悉也最有感情,最懂得表现什么、也最善于如何去表现。我们应该把解决人才断层的立足点放在部队,不拘一格选用人才,使专业与业余有机衔接,优势互补,而不要把两支队伍截然分开,更不要人为地封闭人才涌流的大门。

  关于传统舞台与现代平台。

  上个世纪50年代、60年代中期,通过电影银幕和“每周一歌”栏目,为优秀歌曲插上翅膀飞入千家万户。如今电视高度普及,新快速发展,而我们从中又看到听到多少军事文化的新作佳品呢?我们用以军事文化的方式手段似乎还停留在过去,甚至在某些方面还不如过去,如果还是依赖传统舞台,与新相距甚远,那么即使我军文艺队伍再壮大,再丰硕,其影响和作用都会被打折扣。这已是迫在眉睫、刻不容缓了。

  在庆祝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战争胜利70周年的日子里,一位从俄罗斯归来的朋友给我讲了他的。在布良斯克市中心的游击队广场,一座高耸的底座上镌刻着一首著名的卫国战争歌曲《布良斯克森林哗哗响》的歌词,而且这首歌的第一乐句至今还是这座城市的乐音呼号。这让我十分感慨,又想起了曾参加过苏联卫国战争的《红星报》记者、著名女作家科茹霍娃在她的代表作《一生不能死两次》中写下的一段话:

  “士兵的力量不仅仅在他自己身上,一个苏维埃战士身上,还在于他生长的古老土地上,在于他从祖辈继承下来的多年形成的历史之中。他这个人的价值不是抽象地、孤立地存在着,而是和他赖以的土地紧紧联系在一起的。甚至敌人也明白,当这样的人奋起自己伟大的国土时,那他有无限的力量,岂可等闲视之!”

  不遗忘也不能遗忘那些曾裹着硝烟、浸满了血、跳动着无数生命的旋律,让历史的回声永远在我们心中激荡,才能真正谱写出新时代的强军乐章。(张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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